纸屑【一定能把《苏幕遮》写完结】

破镜重圆研究学家♡.
wb@纸屑小笨蛋要分类到干垃圾
“别怕,只要你一句话,是陷阱也跳。”

「言允」言公子的皇上养成手札(十一)

监察院院长言冰云✖️养成小皇帝谢允














35.

小言大人又告假了。


据说是旧伤未愈,皇上宽厚让他在家休养,也有人说是监察院蓄力拔除北齐谍网,言冰云作为一院之长回去主持大局。


总归,小言大人一心为了大庆,是最令人放心的。


反倒是当今圣上啊,简直把朝臣们的胡子都要愁白了。选女官什么时候不能选,至于偷偷摸摸用选秀当借口吗?难道说,皇上是真的对女人没有想法,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逃过选妃?


然而在这件事上,当朝太后却十分支持自己儿子。


“我家允儿才十六,你们着什么急啊?后宫塞一堆女人成天吵吵闹闹脑子里只有争宠,岂不是耽误我儿子成为一代明君?你们有这空担心这些没用的,还不如做好自己该做的事!”


真要论起来,朝臣们也没这么清闲。


近日西境大捷,庆国大军接连攻战西凉七座城池,西凉王亲笔御书请求和谈,特派西凉的明珠公主来使。他国使臣来访,无比彰显我大国气派,鸿胪寺和礼部为了这些忙得焦头烂额,也没那个心思再去掺和皇上的私事。


由此谢允着实清闲了一些时日。上上朝,批批奏章,看看书,喂喂鱼,偶尔出宫呼吸新鲜空气,醉仙居自然是不会再去了,却还刻意吩咐小扇子绕开了监察院和言府所在的城东。而做奴才的不会主动过问主子的意图,自然是听命行事。


因此谢允与言冰云之间的交集,就只剩下了监察院每日按时上报的折子。


小扇子很疑惑,不知道为何自家皇上那日会对小言大人发那么大的火,又为何在把人赶走以后天天对着监察院的折子发呆。可伴君如伴虎,谢允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,他就算是皇上最亲近的奴才也不敢多嘴。


只是这心里却责怪小言大人脾性太清高,惹了皇上不高兴就认个错,多哄几句,皇上从小就别扭,不愿见你就多告几次罪,说点软话,这么些年不都如此过来了,怎么临到要紧关头就分不清形势?


某日,小扇子候在谢允身侧看他批折子,批着批着,忽然听见皇上喊了他一声。


“小扇子,你觉着做皇帝到底好还是不好?”


吓得小扇子扑通一声就跪下了:“皇上,这奴才哪敢妄言呀。”


“那你说,朕算不算是个好皇帝?”


小扇子连忙拍马屁:“皇上虽然年岁尚小还未建功立业,但您高瞻远瞩心怀天下,必当名垂青史。”


名垂青史。谢允没什么兴趣地扯了扯唇角,在奏章上写下回复放到一旁,却发现这竟是最后一本了。


他蹙眉问:“今日监察院的折子呢?”


“回皇上,今日监察院没有递折子上来,可能是无事起奏。”


却不知怎么点着了谢允的怒气:“那么大个监察院上上下下难道就没有一件事需要向朕汇报吗?!”


“这从前监察院也不是天天递——”


一看谢允飞过来的眼刀,小扇子立即哆哆嗦嗦地改口:“许……许是言大人觉得有些小事,不必来烦扰皇上您?”


只见皇上骤然起身,一掀龙袍,气呼呼地丢下一句话便大步朝殿外走去。


“去监察院!”


(阿纸:哎,小皇上如今只能睹折子思人,言大人你还不给人家写,人家不得生气吗?)


马车疾行至监察院,谢允不许旁人提前进去通知,只管自己从监察院大门一路匆匆往里走,衣角被步子带起的风吹得飘扬,沿路乌压压地跪了一地臣子,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。


直到来到言冰云常待的静室门前,却霎那间顿住了脚步。


他这些日子心神不宁,一时情绪上头来了监察院,却压根没想好来这的理由。总不能真的为了区区一本折子亲自来治言冰云的罪吧?


太荒唐了。谢允一时间对着那扇乌黑的大门踌躇不前,竟不知该进不该进。


恍然间鼻尖仿佛嗅到一抹浅浅的竹香,未等他转身,下一瞬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。


“皇上迟迟不进,是在等什么?”











36.

谢允低估了言冰云。


不许通报又有何用,那人身为监察院院长,耳目众多,早在谢允迈出宫门的那一刻便收到了消息。从某种角度来说,言冰云手中的实权早在不知不觉中大的离谱。


只是谢允同样没有料到,那位从来衣不染尘的翩翩世家公子竟有如此苍白的时候。


那人一身素白衣裳外披着件监察院的斗篷,脸色煞白,嘴唇亦无血色,负手而立的模样摇摇欲坠,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吹倒了。


“你怎么了?!”


谢允哪还顾得上其他,上前一步想要扶住言冰云的手臂,却抓了个空。


是言冰云后退一步,规规矩矩地掀袍行礼:“臣见过皇上。”


谢允觉得落空的不是自己的手,而是一直悬着的那颗心,在言冰云错开他的瞬间,忽然坠了下去。


未得到谢允免礼的赦令,言冰云便维持着行礼的姿势,用那掩饰不住疲惫的声音条理清晰地向谢允汇报:


“昨夜监察院将北齐在京都安插的三处暗桩拔除,捕获暗探共十三人,已压于地牢审问。琐事繁多,臣尚未来得及递交奏折,请皇上恕罪。”


谢允听完了,却听得心里头一阵窝火。当即咬牙道:


“我问的是你怎么了?!”


却听那人平静地回答:“暗探中有擅长用毒者,适才范闲大人已替我将毒逼出,现已无大碍。”


谢允简直要被言冰云这副态度给气死了。明明犯了错的是言冰云,他不追究已经是开恩,如今不仅碰都不让他碰,竟然连句关心都得看言冰云的脸色。


“行,你不说是不是?”


谢允气得直点头,扬声冲候在外头的小扇子吩咐道:“来人,去给朕把小范大人大人请过来!朕倒想看看,那北齐暗探究竟用的什么毒,竟然能把我的监察院院长搞成这副模样!”


无辜被卷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范闲不多时就被喊了来。


范闲这头瞅瞅言冰云苍白的脸色,那头看看皇上气得不轻的模样,又联想到前段时间宫里穿出来的风言风语,当下对于自己究竟要站在哪头便有了计较。


“小范大人,”谢允虽然喊的是别人,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言冰云看,“你和朕说说,小言大人这是中了什么毒?”


装作没看见言冰云不让他说出真相的眼神,范闲呵呵一笑,冲谢允拱拱手道:


“回皇上的话,此毒名为百骨枯,乃南疆传入中原的毒,中此毒者若一日之内不能将毒逼出,其筋脉骨骼便会逐渐被腐蚀,十日之后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。”


谢允脸色瞬间一变:“那你把他身上的毒逼干净没有?!”


“皇上放心,小言大人身上的毒已经完全排出。”


范闲悠悠地叹了口气,“哎呀,原本倒也不算什么惊世奇毒。只是这段时日啊,咱们小言大人不眠不休地清扫北齐暗桩,就算是没这毒都能给他折腾出病来了,再加上此毒性烈,这身子嘛,恐怕还是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咯。”


言冰云听不下去,蹙眉警告道:“范闲,你别危言耸听——”


“皇上在这儿,我哪敢乱讲啊!”范闲反应极为夸张,一副要和谢允打小报告的样子,“皇上,这小言大人不听医嘱也不听人劝,非得这副样子下阴湿的地牢里去审犯人,您说说,那还不得加重病情病入膏肓啊?”


谢允听见范闲口中什么“百骨枯”“筋脉骨骼腐蚀”“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”,早就吓得不行,生怕言冰云出什么事。如今再一听病入膏肓,哪还有心思去判断范闲是否夸大其词,直接对着言冰云下令道:


“从今日起,你给我回府修养,在养好身子之前不许再插手监察院事务。”


言冰云上前一步正要说些什么,范闲却先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向谢允禀报:“哎呀,可是这小言大人一心为我大庆,鞠躬尽瘁死而后已,便是连言大人的话他都不听啊!”


“臣觉得,如今只有皇上您时时刻刻盯着,才能管得住他了呀!”


这满嘴跑火车的模样言冰云可太熟悉了,分明是范闲心里又有了什么歪主意,无奈地打算制止他。


下一秒却见谢允将广袖一挥,咬牙切齿道:


“那便请小言大人入宫住段时日,朕亲自盯着你养病,如何?”









未完待续


小言大人,还不谢主隆恩?

牛逼还是小范大人牛逼。

ps.想到新剧情,所以整体大纲调整了,在一起还得再等等了哦。这回真的不虐啦~





评论 ( 153 )
热度 ( 4409 )
  1. 共3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